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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设中日电影之桥 访著名导演蒋钦民
2013-10-03 10:43:25   来源:人民网   评论:0 点击:

留日归国学子是中日交流的桥梁之一,他们在日本留学、生活数年,对日本社会有一定的了解,同时也对中国了解颇多,因此对中日两国间的交……

留日归国学子是中日交流的桥梁之一,他们在日本留学、生活数年,对日本社会有一定的了解,同时也对中国了解颇多,因此对中日两国间的交流与相互理解起着非常大的促进作用。另外,他们回国之后将其所学发挥利用,也促进了国家的经济建设,推动了社会发展。

本期人物:

蒋钦民,衡阳人,汉族,著名导演、编剧、制片人,1963年10月30日生,电影学硕士。他于1992年5月去日本留学;期间于1993年创作剧本《血岸情仇》(导演王学新)由潇影厂和香港联合摄制;1994年4月至1997年3月在日本电影学院攻读电影导演专业。发表剧本《刚到东京》等;1997年4月至2000年3月在日本大学艺术部攻读电影理论与制作,获电影学硕士;1998年开始回国拍片至今,现定居北京;

蒋钦民曾先后执导《葵花劫》、《天上的恋人》 、《姐姐词典》 、《纯爱》、《恋爱前规则》、《初到东京》等电影和《耳光响亮》、《梦里花落知多少》、《婚内外》、《一家不说两家话》、《姥爷的抗战》等电视剧。

记者手记:

因拍摄《天上的恋人》、《纯爱》、《初到东京》等电影,我早已知道蒋钦民导演的鼎鼎大名,但一直无缘相见。一个偶然的机会,让我认识了蒋导。一番交流,却勾出了很多留日话题。于是,我们约定改日详谈。

采访实录:

由蒋导执导的中日合拍电影《初到东京》继去年在中国国内公映之后,即将于今年11月9日在日本全国公映。曾凭借《天上的恋人》获得2002年第十五届东京国际电影节“电影最佳艺术贡献奖”的导演蒋钦民,此次以一个中国留学生的视角,通过围棋与日本老婆婆五十岚结缘,在樱花国度展开一段感人的故事。我按照约定时间来到蒋导在市中心的事务所,围绕留学与《初到东京》展开了采访。

■受日本电影影响选择赴日留学

记者:您是什么时候去日本留学的?当时中日两国间的交流处于一种什么状态?

蒋钦民:我是1992年5月去日本留学的。我记得当时能够去留学,还是经历了一番波折的。最初是打算在樱花盛开的季节到达日本,想留下一个好印象。但是由于出国的审批比较严格,所以耽误了一段时间,到了5月才能出发。

当时,我感觉在日本留学的中国人并不是最多的,最多的是韩国人,其他的还有些东南亚国家的人。这表明,当时的日本作为一个经济大国,在东亚和南亚地区还是很有影响力的。

当时,去日本留学还不像现在这么方便自由,需要找日本保人,需要存款证明,审批也很严格。现在就很方便了,基本上想去留学的都能够成行。这与我们综合国力的提升以及国民生活水平的提高是密不可分的。

记者:您当年为什么决定要去日本留学?

蒋钦民:我去留学前是在潇湘电影制片厂工作,当时是一名三级编辑。其实,出国留学是早就决定了的,一方面是想陪陪年幼出国的妹妹;另一方面是在潇湘厂做了几年编辑和编剧,也写了不少东西,最终梦想就是自己能拍自己写的东西。说起来,去日本留学是一个自然的选择,因为我们那个年代影响我们这拨人的是大量的日本电影,如《追捕》、《幸福的黄手帕》、《远山的呼唤》等,而不是好莱坞和欧洲的影片。尽管那时候也进口了一些欧美电影,但仍然有一点陌生,虽然看着也好看。但我们看日本影片,有很多引起共鸣的地方,同时也能满足我们的审美趣味和价值观。因此自然而然地选择了去日本留学,并学了导演专业。

■留学日本 感悟普通日本人的敬业和勤奋

记者:请谈一谈您对日本的感受?

蒋钦民:92年刚到日本的时候,已经感到打工的工作不太好找了,经济开始滑坡,不过感觉那时候的情况比现在还要好一些。当时的日本电影不是一个朝阳产业。因为电影不是一个生活必需品,它是一个供人消遣、娱乐和享受的东西,所以一旦经济紧缩,人们收入减少,就会减少在这方面的花费。

在中国一部电影的投资如果少于100万元人民币是不可思议的,一般都有300万元或更多。而在日本,100万元投资的电影却很常见。我这部《初到东京》的电影投资额为1亿日元左右,按当时的汇率折算大概是800万人民币,金额并不算多。这部电影的摄影师是在日本很有名的钉宫慎治。他在拍完我这部影片后,马上就开始了另外一部电影的拍摄工作。而那部影片的拍摄资金也就1000万日元左右,是一部不到100万人民币的小电影,但他很知足,说能找到这样的工作已经很不错了。他是获得过日本奥斯卡最佳摄影奖的摄影师,日本奥斯卡奖就好比是中国的金鸡奖。如果是一名获得过金鸡奖的中国摄影师,是绝不会再去拍一部小电影的。但他还是接受了这个工作。这说明日本的不景气的的确确是影响到了人们的思维、行为方式以及社会价值观。

但是,日本并没有受到太多影响。它几十年中培养起来的文明程度,包括他们的教育文明,以及思想方面的改变还不算太多。其实,这些年我每年都去日本,没有感觉到日本有什么大的变化,即使有变化也是在潜移默化地在推进。它受到的冲击远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大,它仍然是一个经济强国,从某些方面来说它也仍然是一个文化强国和艺术强国。

记者:您在日本留学多长时间?给您留下最深印象的是什么事情?

蒋钦民:我和大多数留学生一样,首先是上了2年日本语学校,然后于1994年4月考入日本电影学院攻读电影导演专业,1997年4月考入日本大学艺术部攻读电影理论与制作,2000年3月毕业获电影学硕士。《初到东京》这部电影的剧本就是我在大学一年级完成的,当时已经在日本呆了2年多,对日本社会也有了一些感受,因此当大学一年级时的老师留作业让我们写一个剧本的时候我感觉正中下怀。这部电影是讲述我和一个日本老太太的故事,虽然这个故事是虚构的,但是里面主人公的很多经历和感受是真实的。留学期间,我打工做得最多的是清扫工作,当中接触最多的是一些日本老太太,所以我对她们很熟悉。在和她们的接触中,我感触最多的就是她们的勤奋。这些人并不是穷,而是想出来做事,然后让生活过的更好一些。尽管她们都上岁数了,但是我感觉她们在工作中非常认真、一丝不苟,从来不会偷懒,在她们的意识当中就没有偷工减料或者侥幸心理,这些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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